蓝氏双璧后援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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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双璧】笼中对(序)

「祝贺群里百人的贺文」
「原著向。双璧be预警」
「刀子预警,刀子预警,刀子预警。」
「老规矩压缩剧情,看情况扩写」

“久在樊笼里,复得返自然。”

游者归家,行至一山,闻山上有仙士,慕名拜访。山腰处有一竹屋,清新淡雅,屋旁繁花锦簇,煞是好看。看来此处主人必是心细淡雅之人。游者见此,微微颔首,对此间主人的期待值愈高。

“吱呀”一声,竹门被推开,自屋内踏出一人,拎着水壶,似乎是准备去浇水。素白衣裳,云纹抹额,面庞精致而一尘不染,墨眸轻眨,似是疑惑这“不速之客”,却又好脾气地勾起唇角。“这位公子,是途径此处讨水喝?”

游者忙不迭点头,那白衣公子便放下水壶,又将门推开了一些,邀请人进去。

游者这些年来云游四海,对仙家之事颇为上心,也探听了不少秘闻,此刻其实心中已有几分明了,云纹抹额无非是姑苏蓝氏的象征,而独居在此处,面容姣好又温润如玉的人,必定是多年前宣布移交家主隐退的泽芜君蓝曦臣。

蓝曦臣沏了茶,抬头便见游者望着自己失神,疑惑间又带上几分警惕。他隐居多年,不问世事,家中也鲜有人拜访。这个住处,他连家族都未曾告知,这突兀“路过山腰”之人,便显得十分可疑了。

“公子缘何路过此处?”蓝曦臣将茶盏推至人眼前,成功将游者的注意力集中起来。这般直白的询问,令游者颇有些不好意思,他挠了挠后脑勺,笑道,“归家途中路过此处,听闻山上有仙人,故想碰碰运气。没想到…竟是上一代‘蓝氏双璧’之一的泽芜君。”

茶盏落地,刺耳的声音令两人都吓了一跳,蓝曦臣最先反应过来,换上歉意的笑容,一边道歉一边俯下身去拾掇碎瓷片,游者分明看到他的指尖在颤抖。

“公子当真是见多识广。”蓝曦臣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眸中却带上了一丝复杂的神情。游者不知何事惹得这位一向稳重的君子失态,久久没有反应过来,只是呆呆地接口。“我四方游历,偏爱打听仙家传说。如有冒犯,还请泽芜君谅解。”

蓝曦臣换了新的茶盏,握在手里却不嘬饮,指尖下意识摩挲着杯壁。“仙家传说…倒是许久未听了。也不知世人对我退隐之事如何评价。若公子不嫌弃,可否与我说上一二?”

游者方才回过神,微一颔首。“仙家毕竟神秘,我所探听的也不多,坊间有传闻泽芜君退隐山林是为情所困,不知此言是否属实?”

“为情所困啊…”蓝曦臣唇角一扬扯出一个苦笑,“倒也不算错罢。”

送走游者,蓝曦臣将杯中茶倾倒于地,眸中笑出了泪花。“好一个为情所困…忘机,你听到他们怎么说我的吗…他们说我为情所困…”

可是屋中止他一人,笑声渐渐消了,泪痕还清晰可见,蓝曦臣垂下头,攥紧拳头,指甲嵌入了皮肉中也不自知,“只是听到一个词…就如此失态…这心魔,终究还是消不了了…”

修仙之人长寿,修鬼之人折寿。蓝曦臣亲自见证了家弟的恋爱历程,甚至推波助澜,使得这两人的爱恋终成一段佳话。

蓝曦臣不嫉妒,因为“喜欢”这件事情,从来都是没有定论的命运之神的手笔,他可以成为陪伴蓝忘机最长的人,但竹马未必及得上折花。更何况两人是亲兄弟,就算他不在乎世人的眼光,但是忘机呢?所以,蓝曦臣只是把这份喜欢放在心里,努力去做到一个好哥哥的职责,甚至超过好哥哥应该做的范畴。

蓝曦臣以为蓝忘机会娶妻生子,过上幸福的生活,这样他也可以彻底死心。但是未曾想过,他的弟弟,竟然也喜欢上一个男人。蓝曦臣觉的自己过去那么多年的想法显得如此可笑,他早该知道的,喜欢就是喜欢,什么界限都拦不住。

弟弟的痴情超乎了蓝曦臣的想象。蓝忘机问灵十三载,也折磨了蓝曦臣整整十三年。蓝曦臣本来还抱有希望,最终却只是沉默,而后默默地,去祝福他的弟弟和他弟弟的恋人。

蓝曦臣明白,哪怕那个叫“魏无羡”的人不在,他的弟弟的情感,也不会放在他身上。

蓝曦臣死心了。

忘机可以抛却家族,他却不可以。但蓝曦臣已然无心娶妻生子,只是默默培养新一任的宗主,然后偶尔去看看两个热恋中的人。

修鬼道的魏无羡终究还是先去了。而蓝忘机本就是仙家名士,修为自然不用说,寿命还长得很。可是,蓝忘机却回来找到蓝曦臣,他说,

“兄长,我准备和他一起去了。”

蓝曦臣大骇之下,深埋在心底的情感又抑制不住,像是想要喷薄而出。“蓝忘机,”蓝曦臣一字一顿,咬着牙像是气急,一向温和的面容满是愠怒,“我知你痴情。我知你愿意放下一切。你可以不顾生你养你的家族,不顾教导保护你的长辈,不顾这混沌的世俗…忘机,你的眼里只有他,却不曾去看那些关心你的其他人!忘机,你不是小孩子了!”这恐怕是蓝曦臣人生第二次翻脸,也是最后一次。

“兄长,我以为你懂我。”

蓝曦臣被蓝忘机眼中的失望刺激到了,他不怒反笑,一张脸惨白无血色,“我是懂你…我怎么不懂你…可是你…从未懂过我。”世人都道唯有泽芜君能看透含光君的内心,却无人好奇含光君能否看透泽芜君的内心。

自然是不能了。蓝曦臣苦笑。蓝忘机等了魏无羡十三年,他却等了蓝忘机一辈子。

“兄长…”蓝忘机皱眉,看起来很是失望,在他眼里,自家兄长这番火,真是发的莫名其妙。

“…”蓝曦臣像是冷静下来了,片刻后,他找来新任家主,将代表家族权利的信物,当着蓝忘机的面交了出去。

“蓝忘机,”蓝曦臣再一次喊了家弟的全名,他的眼眶微红,“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,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。”

蓝忘机浅眸微怔。

“就此别过吧,忘机。”蓝曦臣推开门,离开了这个他居住了多年的寒室。蓝忘机去拦他,但是蓝忘机拦不住了。他的兄长在经历了绝望后闭关数载,潜心修炼,能力已在他之上。

最终,他也只能看着那个人远去,再也杳无音讯。

离开的那一刻,蓝曦臣忽然觉的浑身一轻,像是摆脱了牢笼的桎梏,从此再无束缚。

可是他心死了。蓝曦臣记得自己以前看过一句话,“笼中鸟,笼中鸟,囚禁着对自由的渴望,当他摆脱束缚之时,他便安静地迎接死亡。”他不明白,获得了自由的笼中鸟,为什么会迎接死亡。

后来他终于明白了。如果那笼中鸟足够讨主人欢心,却获得了自由,那便是被抛弃了。被抛弃的下场,只有死亡。

——————

山间小屋,依旧淡雅地耸立着。白衣男子推开未上锁的门,在榻上寻着了闭着眼,仿佛睡得安详的白衣公子。白衣公子唇角噙笑,一如多年前的温和。

“兄长,我寻了你二十三年…”

白衣男子伸手握住白衣公子已然冰凉的手,

“可还是错过了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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